祁雪川笑了笑,志在必得,“总之你放心,我有我的计划。”
迟胖离开后,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,“如果对方不下载呢,或者找个人下载,拿走文字版?”
“祁姐,我想问你,学长他……和程申儿还有联系吗?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傅延在病床的另一边。
“我看在程家的份上,不报警抓你,你别得寸进尺!”谌子心指着程申儿大骂,“我们谌家也不是好惹的,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!”
她让服务员去把祁雪川找来,要跟他把程申儿推她的事情说清楚。
网吧外的街道已经行人稀少,偶尔有几个出入网吧,都是年轻男女。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,一条一条列下来,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“就是那个……你常对我的那种事。”
她问过她爸,但他不肯详说,只支支吾吾的回答,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。
“你指挥,你喜欢哪一朵,我给你摘。”他看着她。
“你要多少?”
“路子的手术思路?”韩目棠挑眉:“已经有失败的案例了。”
“求什么情?”
颜启半扶着身子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“我活该,你又强到哪里去?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就靠着意淫她活着了。”